“你……”谢成安气得浑身汗毛沸腾，上下牙齿都磨得直响，大概是想咬断我的脖子吧。
“你想和我在一起，却还觊觎我的身体?我就没见过比你更无耻的人了。”
谢成安松开了手，我的头失去了支撑，用力敲了敲桌子。听到任何动静都会感到疼痛。
“嘿嘿，就是你了。”闻言，谢成安后悔自己下手太重了。他从床底下拿出药箱，取出一瓶药油，在掌心揉匀，托住我的下巴，推向我。按压额头。
在他清澈的眼睛里，我看到了我额头上的一道瘀伤。
他嘴里咒骂着，但双手却很轻。
就像他一样，嘴硬，咬起来却很软。
“切，沉穗穗，你又咬我了。”谢成安按住我的肩膀，将我推开。他用手抹了抹被咬伤的嘴角，鲜红的血液蔓延在嘴唇上，如胭脂一样。
我傻乎乎地捧着他的头，按在怀里：“来吧，我亲亲你，你真漂亮，比摊上的泥人还要漂亮。”
谢成安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。他用尽全身的力气，拿起被子，给我裹上，稳稳地抱到了床上。
“什么样的吻?我们都已经离婚了，怎么不再接吻?谁是好姑娘，都跟前夫纠缠在一起了，是吗?”
谢承安凶狠的吼声落入我混乱的脑海中。只剩下一个字了。
我难得听话地点点头：“是啊，亲我。”
谢成安翻了个白眼，将剩下的药油均匀地抹在我的额头上。
“你真傻，被卖了还在数钱。”谢成安语气有些严肃，咬了咬我的嘴。
“我也咬你一口，就扯平了，彼此和好，少爷我一个人也开心，我就继续做个无忧无虑的有钱有闲的人，就继续带吧。”照顾你不要脸，他只是一个只依赖女人的失败者情人。”
我眼睛一亮，以为谢成安只是想亲吻我的伤口，于是我脱掉衣服，指着我锁骨上的伤疤问他：“这里也有一个，你想要吗?亲我一下?”
谢成安没有说话，只是揉着我凸出的伤口，眼眶湿润了。就好像这对我来说很痛苦。
过了一会儿，他的嘴唇贴在了我那可怕的伤疤上，语气温柔如水：“傻丫头，疼吗?”
我茫然地摇摇头：“不疼，新婚当晚我就告诉过你了，没关系，我受了重伤，吃错了药，所以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。”
轻轻的吻落在我的锁骨、嘴唇上，最后落在我的眼皮上。
目光交汇，谢承安眼中的苦恼清晰可见。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睛了。这与爱情无关，只有温暖。
我下意识地把人拉到了自己身边，大概是我力气太大了。
我稍微放松了一些，有气无力地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我应该说我很抱歉。我欠谢承安太多了。
我和景明都因为嫁给他而生气，虽然知道他不愿意，但我们还是低着头顶礼膜拜。
新婚之夜，醉酒恶霸强行欺负她。
在他心里，我大概是个坏女人。
但他笑着挠了挠我的鼻子，看着我随他转动的眼睛，笑出了声。
“你就这么喜欢我?舍不得把目光移开?”
我重重地点点头：“是啊，来吧，我们圆房吧。”
“切，”谢成安又要爆炸了：“你是什么人?我还沉迷于食物，每次做事都不知轻重，都让我哭，你知道吗??你就是喜欢看我哭吗?”
我摇摇头，又点点头。她趴在他耳边笑：“生孩子，生孩子，让景明气死，哈哈……”
谢承安闻言，差点没屏住呼吸。
“陈穗穗，你真是瞎了眼，你根本不明白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办。”
他转身要走，我却搂住了他的腰。
我靠在谢成安的背上，声音缠绵地低声说道：“别走，我想要一个孩子。”
我想念爸爸，我想念石头村，我想念阿满阿姨，我想念我的家。我想要一个亲戚。
4
“妈妈，醒醒，快醒醒，你流口水了，把我的外套都湿透了。”
我在牛奶的催促声中伸了个懒腰。我的好女儿沈家宝厌恶地换下脏兮兮的外套，向我抱怨：
“阿姨，你怎么睡得这么不老实啊?我旁边的外套都湿了，你到外面等一下，阿姨以为我尿裤子了，又要笑话我了。”
我真不知道自己这么胡言乱语到底在追随谁。
我看着这个和我差不多的小个子，眨了眨眼睛，才从刚才的梦中惊醒。
那天晚上，谢承安大概是趁我喝醉的时候脱掉我的衣服，然后打了我。
不然第二天醒来我就腰酸背痛，上马就差点踉踉跄跄。
醒来的时候，谢成安还在睡觉。
我同意了景明的出征，没有再对谢承安多说什么。
我留下一张纸和一封离境信，然后率领部队前往边境。
一转眼，五年过去了。这场战争已经持续了五年，如今终于平息了。
今日，我必须回朝廷。
“阿姨，阿姨，你看外面好热闹，都来迎接我们了，好威风啊，我奶奶是国家的将军，好威风啊。”沈家宝躺在轿帘上，兴奋地摇着我的手臂，面向京城